了两个月才去,受尽折磨,形销骨立,可怜遗下个孩子,那么小便没了母亲。”鱼奴说着,不禁泪目。
可是到头来呢?她在父亲心中,不过一丝轻轻波澜,转瞬便波平如镜,没了踪迹。
到死,也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佳容姐姐临去之事,还挂心先生,再三叮嘱师父,一定要好好照顾父亲。父亲,呵呵,可是她的父亲呢?先生,可曾痛心过?”鱼奴质问。
“别说了。”罗先生垂下头,言语哽咽。
“还有师父,你知道我师父去了哪里吗?为什么不来找你吗?”鱼奴泪如雨下,太不值了,师父和佳容姐姐,一生太不值了。
“她去了哪里?为什么?”罗先生追问,鱼奴满眼鄙夷之色看着他:“天涯海角,总之,再也不会见你了。”
他不明白:“她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光复北歧?从前,白将军瞧不上我,可是现在,你看看,是我,一手创立清风楼,是我,保住了崇阿王府应氏血脉,是我,替她报了仇,灭了宋贼,是我,在梁州护她周全,是我,带着北歧人回到末凉,是我,让沉寂近二十年的应氏,重新入主末凉,这般大业,这般功勋,她有什么不满。”
“是你!”鱼奴望着罗先生,满目愤恨:“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