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冷静,问着鱼奴。
鱼奴措手不及,这是鱼奴最担心的,也是最怕的。她起身,失望地看着罗先生:“先生什么意思?”
“都知道北歧的那方印玺在你师父手里,你会不知?”罗先生盯着鱼奴说道。
“这便是,对先生最重要的?”鱼奴难以置信,可怜了师父,到头来,终是敌不过,那块冷冰冰的石头。
赵与在军中与孙将议事,皇上下了密旨,务必找到肃王殿下,孙将一直认为赵与有心投靠太子殿下,是以一边嫌弃着他,一边又用着他,若是出了事,也好有人顶着不是。
他叮嘱赵与,此事千万不能让任意随知道。他与肃王殿下毕竟是姻亲,还是避嫌的好!
孙将很是喜欢意随,这等大才子,留作女婿倒是不错。是以他虽意随是纵容又呵护。
赵与从营帐中出来,便要带人去城中查探肃王踪迹。
任大人候在帐外,见他出来,便进去见孙将。
一个守卫匆匆而来,附耳和赵与说着什么。闻言,赵与朝帐内张望,等着意随出来。
意随出来见他还在:“赵兄,是在等我?”
赵与道:“你家那小书童拿了我的腰牌去了勒邑府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