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有些头痛。
鱼奴将醒酒汤喂他喝下,见他还是难受,便轻轻给他揉着额头。
意随有些恍惚,有些酒意未退。一把抱住鱼奴,她好瘦,好香,鱼奴不知所措,正要挣脱。
“别动。”意随轻声说着:“头晕。”
鱼奴无奈,看来这酒确实烈:“大人,梁州来了家书。孙将军还派人请您明日去他那议事。”
意随摇摇头,蹭着鱼奴:“定是姐姐,你读给我听吧!”
鱼奴心烦意乱,挣开意随:“大人自己看吧!我去给大人煮点粥。”鱼奴拿了信给他便出去了。
意随心中低落,又怪自己一时冲动,会不会吓走她。
拆了信,是姐姐写来的报喜的信,姐姐诞下一子,母子平安!
我做舅舅了!
意随心情顿时高兴起来,又看另一封。
肃王府来的,意随仔细打量,显是被拆过的,意随忙取出信笺。
这信她定然是看过的,原来她刚才那样不耐烦是为此!
意随有丝丝不快,仍是去了后厨寻她,鱼奴正托着腮,望着灶中的火光,暗暗失神。
“鱼奴。”意随轻唤,鱼奴回神,强颜欢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