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着意随。
“杨公子,冒犯了,我去年十月只身一人从梁州而来,久未有梁州音讯,见公子与故人相像,这才失礼,还望公子见谅!”
“好说好说!”他这般客气,鱼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听他此言,忆起他往日举动,应该也不会知晓那些事。
意随很是认真的自报家门,两人好一番寒暄,又是感伤,又是失笑。
意随的话都比以往多了许多,他问起鱼奴过往,鱼奴轻描淡写而过。
“大人怎么来了勒邑!”鱼奴问着,不知道离开梁州这一年,梁州故人何如?
意随叹息,梁州党派倾轧甚重,他又不愿与相府幕僚为伍,一心想离开梁州,便请命来了歧地。客居勒邑近半年,久未闻丝竹之声,好在勒邑有月色星空为伴,聊以解闷。
今日就着夜色星辰,朝这勒邑旧点兵台而来,遥闻笛声清幽凄怆,故人故乡思情顿生,便前来一探。
“这里曾是旧北歧白将演兵的台子,物换星移,如今只剩黄土垒垒。”意随感叹着,鱼奴望着这高台,遥想当年壮景,师父少年之时,一定也曾在这里笑着望着高台上的父亲,威风凛凛。
师父,我带你回北歧了,回到你曾停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