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困惑,忽而想起一个人来:“是罗先生之故吗?”他与师父年少相识,倾慕师父多年,师父若即若离,大约是对冤家。
白雪音轻笑:“也许吧!也许还有荷儿,菱儿的缘故,应心的缘故,有红情坊那些人的缘故,也许我只是想看一看,他们崇阿府怎么灭掉绵宋,又怎么去光复北歧,可看着看着,自己就身不由己了,又或许,我好累,希望安定下来,又怕自己安定下来。”
“崇阿府,罗先生是崇阿府的人?”鱼奴问道。
“他,最开始我记得他是北歧密宫燕子楼的人。”那又是段关于背叛的故事,如今想来,不过是人各有志罢了,什么对错,她不想再分辨,这一生,何时能什么都不顾,只为自己?
“那玉无双呢?他又是什么人?”鱼奴急切的想知道。
白雪音思绪飘远,叹息:“说来可笑,宋贼曾携崇阿府余孽逃到勒邑,所以我才妄断,以为宋贼在项虞府里藏着的是他。哈哈!”
“玉无双是崇阿府世子?”鱼奴早知他是北歧人,却不想,竟是崇阿府世子,怪不得,怪不得,过往怪异,都有了答案。
“那宋府里的世子是谁,昌仪公主死了,那小世子呢?”鱼奴问着。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