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王府里,莫七独坐在案前,黄昏日落,昏昏暗暗。
长笛摆在桌上,一旁是一方锦盒,里头放着那块碎玉。谁能想到,那竟是诀别。
他忍着,忍着,终是落下眼泪。少年至今,心中一人而已。
外头传来急急步履之声,之燕和随风回来了。
清苓迎上前:“哥哥,怎么这会才回来。”
随风轻道:“白姑姑出事了!”
莫七望着随风,之燕他们,心底不免升起一股凉意,你们,个个都是为重安坊好,为北歧好,为我好,这是为我好吗?
“莫七,今日一早你不在,有人送了那封信,情急之下,我这才派人。”之燕解释。
可没想到白雪音跌落河中,不见了踪影,生死未卜。
“那鱼奴呢?”莫七说着,望着随风。
随风不知如何说起,这件事他是有隐瞒,可也都是为了大局。
清苓正是义愤:“哥哥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为了重安坊,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才更重要,不是吗?”
“你胡说,我要杀了慎繁。”说着莫七满眼通红,咬牙切齿道。
“好,你去啊,什么都不要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