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隔绝,如同牢笼。”无一说着,苦涩一笑:“呵呵,是啊,我怕什么?心已死,还有何惧?可是我不能连累你!”
从她求四儿和她一起走,四儿拒绝了她,她便觉心已然四分五裂,还有他刚才的迟疑~
喜欢一个人太难受了,好像突然没了自己,如同提线木偶,而那根能牵动悲喜的线握在对方手中。
她多希望没有离开闽沙岛,不没有离开落鬼山,不要喜欢任何人!
鱼奴看着无一如此,又难过又无奈,出了船舱,心中口中,俱是带不走的愁绪。
她望着迢迢水面,此处水面变得宽阔,正是梁河与深迦江交汇处。船只慢慢转向入了深迦江。梁州就要被抛在后头,我的前路又在哪?我得到的为何总要失去?
深迦江上船只许多,鱼奴仔细张望着后头的船只,不知道师父走了没。
她早就猜到,所谓宋菱,大约就是当日度月山上那一抹绯色,师父想离开梁州回北歧,多半因此吧!宋菱,是她不能面对的心结。
梁州这几年,最重要的便是师父和无一了,一个带着自己离开度月山,给自己一方庇佑和安宁,一个救过自己性命,这便是世间最大的义气了!
没有了师父,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