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殿下不信,自己看!”
莫七夺过信果然如此,只是白姑姑字里行间,情绪古怪,什么心愿未了,度月山之行,将往北歧。
莫七忽而想起件事,白姑姑和罗先生这么多年纠葛,又与清风楼亲厚,若是为此,也未可知啊,白姑姑知道印玺在自己手中,那之后,鱼奴对自己便百般示好,若是白姑姑之故,鱼奴和无一自然袒护。是啊,她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呵呵~
“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那东西,藏着,一点用都没有,你最好收敛,不要再有下次!”莫七警告道。
转眼到了三月下旬。
傍晚,阿越悄悄从王府出来,路上买了香烛纸钱,僻静处烧着纸钱。还未来得及好好祭奠她。
“姐姐,姐姐。”
阿越回头张望,是个小乞儿,好像见过,她冲自己招手:“姐姐,我认得你。”这是那日杨絮桥畔的小乞儿。
“姐姐给谁烧钱纸呀?”小乞儿问道,阿越叹息,眼泪夺眶而出。
“那位宋姐姐可没死,无一姐姐倒不好说。”小乞儿说道,很是惆怅的样子,她那晚从外头回来,见无一不在,便各屋寻她,不一会那个宋姐姐便来了,谁知她刚进来,便有人闯入,将她绑了。小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