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最美,别生气。”
无一见他什么也不问自己,便很是好奇:“你去肃王府了,没什么要问的吗?”
四儿轻叹:“没有,我相信你,不过,若是你想说,我洗耳恭听。”
无一心中一动,他信自己,忽而鼻子一酸,眼睛一片温热,四儿忙为她搽拭眼泪。
“张夜阑,我那天是一时新奇才去了肃王府,我没偷那东西,也没伤碧茹。是,是,另有其人。”无一说着,究竟是谁,她不能说,那是鱼奴所求。
“你能帮我找来小菱儿吗?”无一低低说着。
“今日太晚了,我明日便替你请宋姑娘。”四儿劝慰道:“你安心养伤,万事,放心。”
无一这一晚睡的格外香甜,鱼奴可是怎么也不敢睡,阿阮不放心慎繁,便将她绑了,堵上嘴,悄悄跟了去。
慎繁一回来,便大发雷霆,四个人叽里呱啦说了许久,到了晚上又喝起了酒。
内室,黑暗中,鱼奴吸了吸鼻子,闻到酒香,鸡肉,鱼羹等饭菜香味,不禁饥肠辘辘。
她深吸口气,捏着白日摔碎的瓷碗碎片,又奋力的去磨绳子,磨了半日了,绳子没断,手倒是快折腾断了,指上鲜血直流。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