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姑拿着烛台望着阿越。
“你知道吗?菱儿死在了度月山。”白雪音终于说出这句话,这个结果,她早猜测到,但又心存一丝幻想,觉得也许她还活着,不过是藏起来了,她死有余辜,但又何其无辜,白雪音难以面对这样的结果,这样的自己。
从莫柳新那听说她归葬之地,仅存的一丝幻想破碎。
“我一直不想见到你的。”白雪音叹道。
阿越低下头,阔步朝门外走去,又听白雪音说道:“她怎么会知道藏金图在度月山呢?狐越?”
阿越夺门而逃,想起宋菱的样子,想起宋家的大火,想起母亲,想起公主,小主人,想起这么多年吃尽苦楚,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杀了绵宋的狗皇帝,守着小主子,护着他,助他光复北歧。
可太难了,她孤苦一人,孤军奋战,流落梁州,匿身于红情坊,谁想竟被宋菱认出,宋菱一直暗中追查宋家灭门真凶,知道定是与昌仪公主和那藏金图有关,一见阿越,忆起许多前尘,逼问阿越印玺和藏金图下落,阿越便诓她印玺藏于度月山脉。
没想到她这一去,再没回来。
鱼奴一进肃王府,便察觉到许多不善之色,府上气氛很是肃杀,既方看她也如同仇敌,来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