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秀气的像个小姑娘。
她提着弓箭,吹着口哨,心情自得,快到憩亭迎见师父。
白雪音接过弓箭,北歧的儿女,骑射之艺幼时便开始练习,自己多年未摸过弓箭,她用力拉起弓箭,又猝然放下,轻叹:“唉,生疏了。”
鱼奴收了弓箭:“我这弓不好,我这不也是一无所获,不如陪师父赏花。”
鱼奴挽着师父,行走在梅树下,白雪抚着一支白色腊梅回望鱼奴:“鱼奴,你这名字是谁取的?”
“外祖父所取,都说五月生子勿举~外祖母唤我余奴,说我多余,外祖父不弃,便取了鱼字,鱼游濠上方云乐,纵情山水,逍遥遨游之意,外祖父是个读书人,有纵情山水一览天下之志,少时也曾到过梁州,可惜一生疲于奔命,再未离开磬南府。“鱼奴从未与人说起过这些事,也不愿提起。
”唉,都过去了,不过是个名字,师父喜欢叫什么便叫什么。”鱼奴笑道。
“是啊,不过是个名字。”白雪音轻笑:“鱼奴,倘若我不在了,你会好好守着红情坊吗?”
鱼奴一时茫然:“不在,师父要去哪里?”
“近来总觉力不从心,等疾风成亲后,我打算去度月山一趟,再回北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