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去匆忙,这回可以好好瞧瞧,他平日在这都做些什么呢?
鱼奴踱到书桌旁,案上放着笔墨卷簿,心生好奇,便拿起来翻看,不小心撞上桌角,一时疼痛,去查看桌角,只见凸出来一方指甲大小的榫木。
鱼奴奇怪,拔不掉,又使劲按了按,哗,似柜子开合之声,她转过去一瞧,只见桌下出来一个抽屉。
她嘀咕着,什么东西?
打开来看,越发眼熟,绢布解开,鱼奴呆住了。
北歧印玺?怎么会在这?他要来何用?
鱼奴心往下一沉,顿时五味杂陈。
藏得这样隐秘,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的。
是阿越吗?她盗了印玺给他!他们想干什么?
想来他早就知道这东西在我手里!
他怎么会知道?萧长定?还是阿越?
他不是说,世间情爱具有缘由,他对我是何缘由?
鱼奴思绪百转千回,终是将东西收好,将疑惑收在心底。
等到黄昏,莫七才进来,见鱼奴坐在桌前,托着香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俯身逗她:“想什么呢?”
“想,没想什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