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无可取,当众,是个好法子,随便羞辱都是奇耻大辱了。无一盘算着,如何叫他死心。
细柳见她与姑娘们闲谈,便向她询问鱼奴去处,念念一大早就在找她呢?
无一也纳闷,对啊,小菱儿哪去了,早上只顾得自己撒气,把她一个人留在清风楼了,想必她又在寻根究底,回来若是问起自己,如何与玉无双相熟的?那父母又是怎么回事?如何作答呢?
她满脑子答案,见了鱼奴,只见她眼眶红红的,什么也没问。听说念念寻她,径直去了前头。
念念着人安顿了马车,说是让鱼奴陪她去西郊看看她那宅子建的如何了,她一早瞧见鱼奴哭过,以为是因肃王殿下一事。
柔声安慰:“白先生也没说什么,其实只要肃王殿下心中有你,旁的都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入宫?”鱼奴问她。
念念轻笑:“正因如此,我才不去那笼子里。”她笑吟吟看着鱼奴:“你不是常说痴情常易散,金银可傍身吗?”
“我可没这么说过。”鱼奴辩解。
“有些东西,得到了,就没了趣味,知道吗,这样甚好,我也落得自由自在,呵呵!”念念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