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纪相当,性情相似,都是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又忠心耿耿,这个无一,与四儿实在不般配。
“我送她出去。”四儿说着,拉着无一出府。
他走的很快,无一一路小跑追着,伸手去抓他,戴着手套抓不住,四儿察觉到她伸手,想起她那断指,又不忍,放慢脚步,等着她。
“你可有打算离开红情坊?”这样辛苦,四儿觉得不能这么放任不管,这次丢了手指,下次呢?
“不啊,离开那我岂不是无家可归了!”无一四处张望说着。
“你可以回家,嫁人~。”四儿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傻,张夜阑,我就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记得吗,我才不回去!回去嫁给那个杀猪的?再说,你帮我赎身啊?”无一嬉笑着望着四儿。四儿脸红了,哈哈!
四儿认真道:“好!你收了我的簪子,我自当义不容辞。”
无一莫名其妙,这个张夜阑怎么回事,又提簪子,小气鬼。
无一不理他,心想,你那破簪子,我回头便还你。
四儿将她送到府外,无一便不让他再送了:“留步留步。”她朝街上跑着,大声朝四儿喊着:“张夜阑,新年好!”
府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