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玉饰,歌舞声色,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鱼奴听了将衣服收起:“他哪里歌舞声色了。”
无一道:“哎,你不是见识过的吗,梁州城人人都知,这位闲王,也就是玩乐、养病、交游这些事,不然你以为他成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在做什么,军国大事,样样不行,竟能眼睁睁看着咱们被固戎人带走,见死不救,哼,咳咳!”
鱼奴想他昨日所言,他待自己,分明很是真心。坊间传闻,多有不实,他又不理朝政,军国大事,自然不熟,固戎之事,又岂是他一人之责。
无一笑道:“罢了罢了,不打击你了,可见你对他知之甚少啊,唉,咳咳!”
鱼奴不与无一再说此事。忽而问无一:“无一,你喜欢过你那位夫君吗?”
无一语塞,那时年少朦胧,也曾有过欣喜和好奇,还未及深交他便被自己害死了。
无一也曾后悔,但事已至此,有时怪自己,自私又不讲理,冒失又任性,成日欺负他;有时又怪他,谁叫他与自己作意气之争,逞强去摘那海崖上的金丝燕窝。害的自己这些年颠沛流离,死里逃生,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我才不要伺候,我这般脾性,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再不会牵累谁。
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