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张将军是我义父,姑姑不是说,这般身份足以与他相配吗,他凭什么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细数莫七总总不是,总是惹她不高兴,任性妄为,忤逆君上,现下年岁相当的皇子,哪个没成婚,知他爱经济之道,自己好心帮他,他竟不领情:“你说说,姑姑,梁州事务,哪样他操心了,若不是我,指着大哥二哥,早不知什么样子了,大把大把的银子交到他那,山高水远的,二哥帮他去跑,我们莫家可没有对不起他,若不是我爹,他哪有这般富贵,一个不得宠的闲王罢了。”
“还有那个小宋菱,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叫宋菱的都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有人护着,我好生气,姑姑,送她去相府本来就是抬举她,惹得您也指责我,哥哥和莫七也说我的不是。”清苓抱着白雪音,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她不是好好的吗,凭什么,姑姑,我哪里不好?”
想起昨晚鱼奴落水之事,清苓便有些心有余悸,她若是真淹死在相府,又要惹得众人指摘她,尤其莫七,那个丛儿之事他都记恨自己许久。
她昨日是真的吓了一跳,小宋菱怎么死都行,只是不能沾上我莫清苓。
白雪音瞧着清苓,很是心疼,不住劝慰她:“她在我跟前,有我看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