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听见“表”字更是敏感,看刘育伟疑惑的样子,脑袋一懵:“您刚才不是在说‘表’?”
还是石恩琪哭笑不得地解释:“小缘,刘导说的不是‘表’,是表演。”
封缘的脸色僵住了,她的右手颤了又颤,像是麻木了一样垂在腿边。与之一起麻木的,还有她的大脑,在众人面前,她就像是招摇过市的小熊,还没等所有人扒了她的皮毛,她自己就把蜜罐给摔了。
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她赶紧把“罐子”捡起来,勉强一笑:“那可能我听错了。”
众人没在意,她偷偷地摸了一下手表,感受指尖下有节奏的律动。感觉后背都是冷汗。
她决定了,“发糖”这活真不是人干的,麻烦倒不说,心理素质得强硬啊,否则糖还没发出去呢,自己先羞耻死了,以后她再也不发糖了!
石恩琪看她脸色微红,以为她是因为首映式太过紧张,于是安慰了她两句,又把她外套给脱了:
“你看你,热成那个样子还穿什么外套?”
封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被扒了,眼角一抽。只是她穿着黑色的小礼服,肤白似雪,在灯光下仿佛发着光,反而倒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表。
她虽然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