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川的待遇还算不错啊。”
统筹一言难尽地看她一眼:“我头一次看见活的‘抖m’,你适合给封缘当助理。”
剧务小妹打他一下,布景师路过,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塞了一颗葡萄进嘴里:“你们就是杞人忧天,我看封缘哪里有那么厉害,她现在就是憋着一口气,想在黎秋川的身上找回场子,发作一回也就消停了。”
这布景师干这行30多年了,看娱乐圈里形形色色的人真真的,封缘别看每天绷着脸,在他眼里就是每天炸着毛的小猫崽,虚张声势。
其他人狐疑:“她有这么幼稚?”
“就是这么幼稚!”
小助理小帆听到了墙角,赶紧凑到黎秋川身边长吁短叹:
“哎呦黎哥,我这老寒腿又犯了。”
黎秋川戴着金丝眼镜看剧本,白皙的骨节在纸张上划动,微风吹动着他的领口,白色而又粗糙的布料把他的锁骨磨得微红,又温润又禁欲。
他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你得了这种病?”
小帆哀叹一声:“实在是最近的剧组阴风阵阵,愁云惨淡,让我夜不能寐、不得安生啊。”
黎秋川翻了一页剧本,在上面勾画:“那你应该去买个电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