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就跟用胶水粘在栏杆上了一样。
“你别给我闹啊。”黎菘抿着嘴,往程易笙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男人喝醉了都一样,如果不哭爹喊娘那绝对人事不省。
她就先前就不该觉得他酒品好,此刻跟个石墩子一样,把他打包丢湖里估计都反应不过来。
黎菘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他的胳膊从栏杆上掰开,他又缠上了自己的胳膊。
不知道他是不是喝醉了就对这种圆柱形物体情有独钟,但好歹黎菘身上还热乎点儿,比他用体温温暖木头柱子强。
费劲二虎之力将人拖进了房间,黎菘把他扶到床头上靠着,然后给他喂水喝。
保温杯杯口大,程易笙喝了两口总是漏。
黎菘用抽纸将他整个领口全部贴了起来,弄成了一个临时的简易围兜。
半杯温水下肚,程易笙总算是不折腾了,靠着床头歪着脑袋睡觉,看起来乖得很。
程姓大龄儿童和其他宝宝们一样,睡觉要抱着东西,而黎菘的胳膊今日就有幸被他看上了。
程易笙抱着黎菘的胳膊不撒,黎菘也实在是没辙,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她夺了程易笙的枕头过来靠着。
他现在这副模样除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