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黎菘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自己能走吗?”
程易笙懵懵地抬起头,两秒以后开口回答,“不能。”
见过不少喝醉了以后逞能的,示弱的倒是头一回见。
黎菘有点儿绝望,程易笙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儿也轻不到哪里去,她恨不得直接把人丢到沙发上算了。
“难受吗?”扶着他到了楼梯口,黎菘插着腰喘着粗气。
“难受。”
黎菘拖着他往上走,又问,“还喝吗?”
“不喝。”
态度倒是不错……
好不容易连拖带拽把人弄到了客房门口,黎菘推开房门进去开了灯。
然后费了吃奶的劲儿把人丢到了床上,怕他趴着睡呼吸不通畅,又给程易笙翻了个身。
她站在床边看着四仰八叉的人,觉得小时候跟着黎振国吊双杠锻炼实在是个明智的选择,起码能拖动一个一米八的醉鬼。
房间里有中央空调,程易笙肯定是不能穿着毛衣睡觉。
黎菘给他解开了排扣的针织衫和衬衫,将两件一块儿脱了。
程易笙最里头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摸起来料子不错,应该不用脱。
“自己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