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一个会计转行针灸的,一针下去拔了就开始呲血,到时候瘫了还不知道算谁的。”
“你觉得我像是能花钱给别人扎的吗?”黎菘慢吞吞地趴在了诊疗床上,偏着头看向程易笙,“你轻点儿……”
被她这么一看,程易笙连平日三分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瞧黎菘此刻这副乖巧的样子,他又想到了那天在酒店,这丫头醉醺醺地勾引人的时候可比这会儿胆儿肥多了。
外套领子碍事儿,程易笙替黎菘脱了外套搭在腰上,她里头只穿了件黑色的打底衫,薄薄的料子贴在皮肤上。
双手按在她的脖子两侧,程易笙缓缓发力按揉。
“这儿酸?”
黎菘屏住气,小猫似的哼了一声。
“可以再使一点点劲儿。”
程易笙依着她的指示用力,感觉到黎菘浑身的肌肉由紧绷到松弛。
黎菘此刻舒服得很不得直哼哼,什么高级按摩椅都见鬼去吧,按半个小时都抵不上程易笙三分钟的。
不知过了多久,程易笙将手从她脖子上移开示意她起身,“好了。”
黎菘缓缓睁开眼睛,侧着身子,睁着双大眼睛看向他拒绝:“我不。”
她伸出了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