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炎这种病最是要忌口的,哪儿能自己不注意出了事儿怪医生。
黎菘放心来不少,这事儿虽然传得快,可实在是小打小闹,这波停业过去以后最多有些不了解实情的人对程家医馆印象差了点儿,其余的应该没什么影响。
她到医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推门进去,姚思成正巧就等在门口。
“你都两周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和师父吵架了。”自上回程易笙晚上去ktv以后,他就没过好脸色,姚思成苦不堪言,又不敢多问。
“没有,我忙……”
作为医学生的姚思成悲悯地看了她一眼,“我懂。”
“你进去吧,我跟师父说好了晚上有事儿,先走。”
黎菘点了点头,让他路上慢点儿。
告别了姚思成,黎菘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木门年岁长了,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她进去,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到了程易笙旁边。
程易笙倚在躺椅上,合着眼。
屋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此刻黎菘背对着台灯,将光挡了个严严实实。
她慢慢蹲下,双手扶着躺椅的边缘。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问题,总觉得程易笙看起来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