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气儿应该是消了,她想。
下一周事儿多,除了课表以外还有实践和讲座。
黎菘一忙起来就把去找程易笙的事儿给忘了,用许千瑶的话说就是觉都没的睡了哪儿有空想男人。
周五下午两节课下,黎菘一回宿舍就躺在床上哀嚎,“我快散架了,想按摩,想推拿……”
同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许千瑶踹了踹黎菘的床,“找你们家程医生啊,中医世家,三百年老字号,还能不会按摩?”
“按摩……”黎菘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我觉得他能把我肩膀掰脱臼了。”
对面的顾暄半晌没出声,听完她这话突然来了一句,“中医也会接骨的。”
黎菘听得汗毛都起来了,拉上了床帘,“朕困了。”
刚闭上眼,突然电话铃声响了。
“菘菘,快接,不会是又有什么活动吧……”m大过些天校庆,把他们这些大一的当牲口使唤。
“喂……”黎菘迷迷糊糊按了接听,“谁啊。”
“喂,我,姚思成。”姚思成躲在墙角给黎菘拨电话,“你下午有空吗?”
“有事儿明天说,我困……”黎菘累到除非是程易笙此刻出现在宿舍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