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
程易笙快疯了,恨不得把她扔出窗外。
他把身上的人提起来压在沙发背上,单腿跪在旁边,一手抓着黎菘不安分的手,一手握着她的下巴。
“折腾什么。”程易笙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一改平日里温和克制的模样,冷着脸。
黎菘眼皮子耷拉着,开始掉眼泪,委屈地吸着鼻子,“是我没有魅力,还是你不行。”
程易笙听完猛地起身,披了件衣服进了阳台,顺便把玻璃门上了锁。
他活了二十八年,这是第二次被人调戏。
现在就是很气,非常气,并且有点想结婚。
隔着玻璃门,程易笙看着沙发上的人渐渐安稳了下来,抱着靠枕进入梦乡。
他蹑手蹑脚地出来,从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盖在黎菘的身上,然后自己躺在了这房里唯一的大床上。
程易笙是不敢再去挪动黎菘了,再给她弄醒一次还不知道她会弄出什么荒唐事儿来。
后半夜,两人一人占据沙发,一人占据床铺,平稳度过。
第二天一早,黎菘醒来。
她被昨晚的梦吓出了一身冷汗,满屋子没看见程易笙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