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新生吗?”
黎菘点点头,哭丧着脸,“明天还要早起训练……”
“就剩了两天了吧?别去了,我给你开假条。”这病虽然没那么严重,却也实在是不方便踢正步,疼不说,裤子摩擦的时候要是破了以后留了疤,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好看。
黎菘拿着假条出了医务室,在公共浴室门口就遇上了辅导员。她冲辅导员挥了挥手,然后小步上前去。
“老师,这假条。”
“你在男浴室门口蹲我?”辅导员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问道:“这什么病?”
“就是又红又肿,还有水泡,容易破,我本来想继续训练的,毕竟就剩两天了,可校医说最好还是休息……”黎菘言辞恳切,就差挤两滴眼泪出来了。
“哪儿啊?我看看。”辅导员瞟了一眼黎菘的胳膊,白白净净的。
“您……不方便看。”黎菘尴尬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辅导员一听也觉得尴尬,收下了假条挥挥手让黎菘回去了。
又得了两天假期,黎菘第二天早上去了趟医馆,想着再问问程易笙的意见,顺便解一解相思之苦,她都好几天没见着程易笙了。
周末医馆没有客人,黎菘到的时候程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