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都在嘲笑宁含。
“宁含,等你死的那天,就知道什么是痛苦了。”
华阳离开,书房内重新归于平静。
宁含坐在椅子上合着眼,半晌他抬起双手支在桌上蒙住自己的双眼,黑漆漆的一片,这才连自己也归于平静。
他或许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冷漠。
窗外太阳已经落了山。
“将军!不好了!”方才那个被他砸伤的将士一脸焦急的跑了回来。
好不容易冷静一会又被打断,宁含已经到了极限,他抬起头眼中充血,犹如一个厉鬼般望着他:“说,如果不是急事,我就杀了你。”
将士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可还是开了口:“那个人不知为何已经进了宫,我们的人说他好像已经将什么东西交给皇上了,皇上看了后龙颜大怒。”
“大怒?”宁含拢起眉头,沉吟了片刻:“父亲知道了吗?”
“丞相已经知道了。”
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去亲自挖出来,就会生根发芽。
眼下齐珩受伤不在渊京,齐霄孤立无援,城中齐珩的势力早就被他打成了散沙,他手掌兵权,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一旦错过,就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