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到楚燔的影子了。
她感到一点点失落。以楚燔的性情,每晚送她回来,一定会在树影里缠绵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她回家。
今天,楚燔求婚了,多么特别的日子,她兴奋得不想回去。临分别,楚燔倒平淡了许多。
“是累了吧。”仲夏转动着戒指想,“往返杏林湾,来回要开五六个小时,多累。他还做了那么多事。换了我,我只想立刻倒头大睡。”
这样想着,就又轻松起来,笑着跑向台阶,她要把这个消息和在家翘首企盼的弟弟分享。
……
进了院门,楚燔的脸色冷了下去。
回江海的路上,他接到楚弃凡发来的消息:“爸妈为了你们的事吵架了。爸不同意。”
中午仲夏说,在电梯里遇见楚继雄,楚燔就已经预感到了。楚继雄突然“莅临”,竟没事先告诉姚敏,更没让他和弃凡知道。
来意不明、不善。
周一晚上,姚敏把他和仲夏的事告诉楚继雄后,喜滋滋地说,大宝,你爸爸完全没有意见。
这让楚燔原本紧绷的神经略略的放松了一些。
楚继雄和姚敏是不一样的,他首先是楚氏集团的掌舵者,其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