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阅了小微客户部的档案。
“一肚子坏水,做于珍珠的秘书,真是为虎作伥。”楚燔想,“他挂个空名儿,倒领两份高薪,我对他太客气了点。这样阴险的小人,还是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仲夏不知道赵贽已经有了这样的前程,笑嘻嘻继续道:“再说了,假如赵姿颖被开除后,通过赵贽去走于珍珠的路子,于珍珠较了真,再找楚伯伯说情,小事岂不是发酵成了大事?”
这样的话,楚燔少不了和父亲争执,这是仲夏不希望看到的。
楚燔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会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楚燔点了点仲夏的鼻子。
“真是一头倔驴。你也把哥看得太没用了。什么麻烦,女朋友的事,能叫麻烦吗?”
仲夏怔了怔。不久前,他说过类似的话,“男朋友的便宜你不占那你想占谁的便宜?”
好暖,好甜,好想笑。
楚燔看女朋友笑得二乎乎但是又非常可爱的样子,板过她的脸,惩罚地吻了上去。
“一堆理由,说来说去就是倔。倔死你算了。”他磨砺着她的小嘴,气呼呼地说。
她笑着回应:“哥哥好甜,甜死你算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