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天被绑架的。”
楚燔握着仲夏的手,已经是冰凉冰凉的。女孩儿全身绷紧,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她望着远处的海面,咬住了下唇。她在聚精会神地听。
“涂姜的手下接了这两个任务,呵呵,真是巧。”这一点,他是很庆幸的。
那之前,楚继雄找到了楚燔,欣喜若狂,把这个儿子的情况告诉了楚老爷子。楚奕焕的父亲或许不知道楚弃凡生病,但是对于失而复得的侄子,他本能地怀有敌意。
确切地说,是杀意。
本来,楚奕焕完全称得上是楚家新一代儿孙中的佼佼者。楚弃凡钢琴弹得再好,对于家族事业的未来也是毫无用处的;楚继雄做得再成功,没有得力的儿子,下一任董事长的位置,就会落在楚奕焕头上。
现在楚继雄找到了楚燔,并对他作了详细调查。楚燔,实在是太出色了。有勇有谋,富有领袖魄力,已积赞了相当的人脉;对于新兴的快递市场具备独到的眼光,所缺不过一点资本。这是一块即将放射出璀璨光华的美玉,他们连雕琢的功夫都能省了。
可想而知,楚燔的回归,会给许多人带来什么样的打击。
“可惜我当时没考虑会有这些魑魅魍魉,也就没有什么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