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海边成了坦白交代的最佳地点。这段海滩只对碧波苑小区业主开放,小区住了哪几户他清清楚楚,晚上他们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
“我水性很好,你敢跳下去,我立马捞你起来。”楚燔强调了一句。
仲夏瞪他一眼,忿忿道:“什么痛不欲生!我多少猜到点儿了,你看我干了啥,是上吊了还是跳楼了,我又不是我妈!
“奶奶个腿儿的,什么烂人敢害我,不把丫揪出来打个半死,我就不姓仲!”
楚燔忍不住笑了。他松开仲夏的手,捏了捏那软玉似的脸蛋。这凶巴巴的小辣椒,把他满腔的郁闷和悔恨都驱散了。
“真粗鲁,这是跟段萍学的吧?……唔,你可以打,打多狠都行。”
他少说了一个字。
你可以打我,打多狠都行。
“也可以,不原谅我。我会拼上这辈子求你原谅的。”楚燔在心里默默地说。
……
在前一晚,仲夏向楚燔提起学校附近那个小巷子的事,楚燔回去就找了卫骐。
那小巷子一带安了些探头,有交通摄像头也有沿街商铺自己安装的。五年前针对涂姜所在团伙的追缉行动就已经开始了,这种区域是高度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