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蹿上台阶,开锁,冲进大门,咣当带上。
“只此一次、只此一次!”锁门的时候,仲夏不停地默念。
“燔哥是只可远观却绝不可亵渎的,管好你的爪子,以后再也别对他动手动脚了!”
仲夏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隔着雕花铁门,楚燔静静伫立,目光追随她逃走的方向,一动不动。
女孩儿跑进了主楼、锁了大门,他还痴痴地站着。
好艰难,刚才差点就……
差点就吻她了。他渴望她,渴望得要命!
夏夏抱他,这是第二次了……
但是,上次是因为她喝酒了,这次,则是因为他在医院救了她,又主动提了要帮助她,她感激他。是吧,一定是这样的。
她现在处于非常脆弱的状态,需要的是安慰、鼓励和温暖,顶多摸摸她的头、抱抱她拍拍她什么的,不能趁虚而入,攫取她的心。
楚燔不停地劝阻着自己。
鼻子有点儿痒,他揉了揉鼻子。这个老伙计,现在非常不结实。
手是干净的。谢天谢地,这次没流鼻血。
但是……
事不过三。他是个有血有肉的、血气方刚的、对夏夏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