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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燔哥我自己来。”仲夏转身背对着他。
闫清偷偷地笑了。楚燔没有理会,伸出的双手定在半空,不敢再动,呆呆地看着女孩儿的背影。
她的衣服破得太厉害了,刚才他为她披上衣服的时候,看见了她右胸上方那颗红痣。
鲜艳得像颗小小的红宝石,镶嵌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再下面就是肉色文胸……真是,无法让他不想起那些迷乱的梦……
“我去,楚燔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闫清扳过楚燔的脑袋,焦虑地看了又看,“头疼不疼?让我号号脉……”
仲夏已经扣好所有扣子,急忙扭头去看。
楚燔一手抹掉血,另一只手推开闫清,黑着脸道:“头不疼,别大惊小怪。”
“呃……”
闫清明白了,用力抿嘴,艰难地把笑意憋回去:“啊、这样啊,不、头疼……那就好。哎秋天到了,秋燥太厉害,小仲啊,回头给你的燔哥哥熬点去火的养生汤。”
……
离开医院天都黑了,仲夏坐进了楚燔的车,黑色宝马徐徐加速,沿着城际高速公路开往江海。
“赶着回家,来不及带你吃饭了。等前面到了休息区,我买点儿吃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