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洗衣液的清香,应该是回家后换的。不知道他几点到的家,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听说了牧国平夫妇造访的事……
仲夏镇静了下来,干笑道:“燔哥,你出差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回的,这么晚还跑来看上校。你看,它好着呢,我可没敢亏待它。”
男人低低哼了声。
“不,它不好,我看它就快变成被人抛弃的小可怜了。”
“……”
仲夏挠挠头发,想要再挤点儿笑声出来,手忽然被楚燔抓住,“陪我走走。”
两人站起来,他就松开了她的手。
仲夏觉得那只手热热麻麻的,这感觉一直入侵到心底。
她再也想不出什么打破尴尬的话来,只好低着头,慢慢地和他并肩走着。
“怎么还不睡?”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身边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是不是住得不舒服?”
“没有没有。房子挺好的,不能更舒服了。我只是……楚燔哥,白天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我,我有点,有点睡不着。”她语无伦次地说。
“所以就后悔住进来了,想丢下上校离我远远的,能多远就多远,嗯?”
他在一株梧桐下站定,握住她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