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燔越想脸色越阴沉。
仲夏哪知道楚燔的心思,她总觉得他还在生气,前一晚她带着上校搬去那个“陌生人来来往往”的酒店,上校可是他的萌宠呐。
“燔哥,对不起嘛。”
车里没开冷气,她还是后背直蹿寒毛,实在受不了,干脆直接认错儿。
左边的冰山大哥扭头扫她一眼,又转回去了,直视前方,面色不变,阴沉如旧,“这么乖?干嘛说对不起。”
“我……不该把上校带去那个酒店……”
“这个不能赖你。是厉明晖的主意么。”低哼一声,“也是,你提醒我了,知道你哪儿错了吗?你怎么不来找我?”
她应该求助的,是他是他是他!
他都和她相处那么久了,很融洽了有木有!
是吧,每天接她下班,一起回家;她做晚饭,他带上校玩儿,和她的弟弟打游戏;然后一起吃饭,吃完饭他洗碗她打扫卫生;做完家务又一起聊天,有时候下楼散步;遇到熟识的邻居,笑嘻嘻地问:“小夏,这小伙子是谁啊?”仲夏会骄傲地回答:“我哥!”
多好啊,其乐融融,像一家子。既然是一家子,有困难了怎么不告诉哥一声!
还是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