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贵得很,看那报价我都不敢跟夏姐说,还是否了算了。”
“小其,小钊。”江剑迎了过去。
“是江哥啊!哎不好意思,今天夏姐家出了点事,只好暂停营业了,夏姐都没过来。”
两个男孩连忙打开玻璃门,请江剑进去。
江剑一面制止要去给他倒水的李其,一面问王钊:“仲小姐家里出什么事啦?”
“别提了,说出来膈应死你,夏姐也是倒霉,唉。”
王钊一五一十的,把仲夏家里闹虫灾的惨状,描述得生动形象。江剑边听边缩脖子、摩挲手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房子太老旧,墙壁里有缝隙,生了厚厚一层绿苔。咱也不知道啥成份,反正就是这地儿这个虫的最爱,靠,老师傅撬开墙板,我就搂一眼,差点吓尿。”
这种绿苔,本地的蛞蝓特别爱吃。最近雨水太多,引得墙缝之间的绿苔疯狂生长,正值江海蛞蝓繁殖期,生得又多长得又快,一个月就很肥了。
“江哥,你是没瞅见。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好特么疹人,我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李其补充道:“夏姐家是遭殃了,哪哪爬的都是,东西都没法用了。这虫子喜欢夜里出来,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