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养的?”
“对,它叫上校,是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捡的,性子特拧。我妈昨晚住这儿,它一宿没回,今天大半天也不见影子,原来是躲这里闹别扭哪。”
那胖灰猫好像听懂了似的,“咪呜”一声,把脑袋朝楚燔胳肢窝里钻,声音颤颤的很哀怨。
仲夏看它的猫爪子紧紧勾住主人的上衣,背上的毛支楞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忙放下遥控器,对着只露出一半的灰脑袋道:“对不起啊上校。”
上校从楚燔怀里抬起头看她一眼,猫眼睛绿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像是有点小忧伤。它又叫了一声,这次嗲声嗲气的,重新埋回楚燔胳肢窝。
“这算是原谅你了。”楚燔说。
“哈哈好萌。”仲夏笑道。
再看看楚燔,巧合地也穿了件浅灰t恤,抱着猫咪,嫌弃里带着好笑和宠溺。
万仞冰山气质什么的,都让这猫咪给瓦解了。
上校脏得不像样,楚燔抱它去洗澡,仲夏好奇,问能不能旁观。
“应该行吧。”楚燔想了想,说道,“上校看起来并不讨厌你。”
浴盆里,上校全身沾满泡沫,半眯着眼睛,任由主人这里揉揉那里搓搓。仲夏坐在一只小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