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闫清总结道:“所以,于毒妇就设了个毒计,暗害小仲。不巧让你遇上了,义气方刚的你二话不说去救她……然后,你们双双中招,嗯,咳咳……不对啊,那后来你俩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我想,大约是楚老爷子,或者他的手下,救了我。”
“你是说你梦见的那个老头子?他是……你们家的老董事长?我去。”
闫清看见楚燔正去摸烟盒,一把抢了过来,骂道:“什么时候了你吸烟,找死啊。”
如果是我我也会想抽烟的,说不定还想抽人呐。闫清捏着烟盒想。
楚家人真是冷血啊,任何情况下首先考虑的都是利益。
老爷子救回楚燔,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楚燔的血还能不能用!
……唉,说啥好。闫清瞄向楚燔的手臂。抽血的地方,贴了个大大的创可贴。
“我还不确定,这场阴谋老爷子有没有份。”楚燔又剥了一颗糖,“我会找他问的。”
闫清瞪了楚燔一眼:“至少先养一养吧我的燔总,你损失掉这么多血,当自己铁人吗?”
楚燔嚼着糖块,干裂泛白的唇有了几分润泽。
“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