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疼得直出汗。
去掐他的人中。还是不醒。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吃了镇静类的药物。
手忽地被他握住,按在了汗津津的额头。
仲夏愣住,放轻了声音:“燔总?楚燔?”
两道漆黑剑眉渐渐舒展开了,鼻腔也不再涌出血滴。只是,她的手一直被他控制着。
鲜血染红了楚燔的衣领,以及脖颈后雪白的枕头。仲夏看见了床头柜上的医药箱,左手不能动,只得抬高右手从左手臂上越过去打开盖子。
所幸手臂还够长。
一只不锈钢小盒里装满了酒精棉花,镊子夹起一块,给楚燔擦净脸上的血迹。没及时刮脸,青青的胡茬冒出来一层,从下巴颏儿一直蔓延到脖颈,于是她又拿了块酒精棉花,把脖子也擦了擦。
被收拾干净了似乎很舒服,男人嗓子眼儿里发出惬意的“嗯……”
这下睡踏实了。仲夏盯着被楚燔扣住的手,心说,你倒是赶紧醒过来啊大哥,不知道闫大夫给你服用了什么,可我还有一堆事儿呐。
试着抽回左手。他已经不攥那么紧了,但还是……唔,无法脱身。
“乖,好好睡觉啊,乖,没事的……”她用右手轻拍他的肩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