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雄就未雨绸缪了。
“在路上了,一小时后起飞。”楚燔回答, 挂断。
他的脸上和声音里都平静无波。
一下飞机,果然医院的采血车已经等着了。
出乎意料的是闫清也在车上。
楚继雄和闫家也有些交情,不过却是姚敏提醒他喊上闫清一起,尽管不是外科大夫,“大宝不是跟那孩子很熟么,多个熟人照应,更周全。”
亲生父母里,姚敏的舐犊之情更浓更真。这也是楚燔愿意改回楚姓、回到楚家的原因之一。
有了闫清,确实事事妥帖。他是医院摇钱树中较为粗壮的一棵,院长对他都客气有加,闫清在医院里很有地位。他指挥医护人员,在车里给楚燔检查、清理、消毒,做足准备工作,之后才采血。
楚燔抽了600cc,又刚经历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车马劳顿,抽完血脑袋昏昏沉沉的。闫清看着护士们拔掉粗针管、按上医用棉,兜里摸出来一小块德芙巧克力,塞进楚燔嘴里。
“还有五块,都给我吃了,六六大顺。”闫清笑嘻嘻地说。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热乎乎的熊猫血。燔少你真是棒棒哒!呐,你需要休息,公司什么的先扔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