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会带他去牧家看望仲丽琴母女。他遇见过楚弃凡不止一次, 知道两家来往密切。这次楚弃凡来江海演出,刘飞也是很吃惊的,一直忍着不和仲夏讨论。
仲夏淡淡地笑了,“是啊。不过,早就是过去的事,我都快要记不清了。别忘了我现在姓仲。”
刘飞就明白了。
“洗澡水烧好了,”他故作轻松地说,“姐,你赶快去洗洗,早点睡。”
“哎。”
夜里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直到四五点钟才停。
一下雨就凉爽,仲夏白天累坏了,睡得很沉,根本没听见雷雨声。
闹钟响起,仲夏睁开眼睛,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又想起昨天担惊受怕的那顿晚饭。
“我好像什么梦也没做。”她诧异又欢喜地想,“最近一直这样。哎呀,看来闫大夫真的治愈了我!”
她哼着小曲儿,洗漱、弄早饭、吃饭,然后对刘飞交代了几句,收拾东西出门。
这一带地势低,小区里排水设施陈旧,出了单元门,水没到脚踝,不方便骑助动车了。
仲夏高高挽起裤腿,淌着积水,费力地“游”出小区,准备搭乘公共汽车。
到了巷子口,老槐树下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