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戴上去就摘不下来了,没办法。”
台球赛那晚闫清也在,但人实在多,他被其他人挡住了,仲夏没有看到他。否则,今天她是不会来的。
“可惜我没读眼科。现在青少年治疗纠正视力方面生意火爆,哎呀失算失算,改行已经来不及啦。”
闫清十指交叉,两肘架在桌面,笑得十分亲切。
“你现在生意还不够好?我刚才进来,看见护士小姐送别好几个病人。”仲夏笑着说。
闫清重重地叹气。
“唉唉!距离我的宏伟目标还差很远很远。我的理想是,去欧洲买座风景秀丽、物产丰饶的小岛,无聊的时候可以去度假,晒晒太阳钓钓鱼,开着小艇航海兜风什么的,不要太美哦……所以我要拼命攒钱!”
“哈哈哈。”
就这么愉快地聊了一会儿,仲夏居然没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响起了轻柔的音乐。
潺潺泉水一般,她沉浸其中,闫清的面孔有些模糊,就好像隔着澄澈的水流,但却显得更亲切更可靠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烦恼一股脑儿地倒给他。
整间屋子多了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很好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