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楚燔眼睛盯着仲夏,从第一场球开始他就这样。
看summer打球真是种享受。洒脱奔放,热力四射。在她的球杆下,所有的球都像是女娲手里的泥土,伏伏贴贴的。
现在他对summer多了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具体是什么。他正在考虑,比赛完请她坐一坐。
“好担心金发妹子。”闫清说。
“我认为她会赢。”
“我……我持保留意见。”闫清中肯地说。
楚燔看他一眼:“summer赢了,你就给我用催眠术。”
“……那我宁可她输。”闫清愠怒,“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现在的状态不好,不够条件!强行催眠的话伤害的是你自己,你说不定变成白痴,我真不是吓唬你……”
楚燔一口喝干杯子。公安局的朋友说没有牧翀的下落,他委托私家侦探去找,居然一样一无所获。
他最担心的是,那天,牧翀被他害死了……
所以怎么可能有好状态。
再加上牧珮雯天天在公司晃荡,时刻提醒他:这女人,还有这女人的妈,占了牧翀的家。
即使,表面看起来牧国平是无过错一方,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