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大汉打斗,把他们全打趴下了。他已经精疲力尽,踉跄着,挣扎着不让自己也倒下。
肩膀一疼,有尖锐的东西扎进去,冰凉液体推进肌肉。
背后传来男人阴测测的声音:“老子拿了钱,总要替人办事。今儿个便宜你了,好好享受吧!”
然后就是门被带上的声音。
然后……就是梦里的情景。
光线很暗,看不清身下女孩的脸,但现在他觉得那就是牧翀……
他实在想不起来和牧翀怎么会发展成那样子。
他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当时他要跟她强调,他不是楚弃凡。
头开始疼了。楚燔双手插.进头发里,浓眉紧缩。
闫清慌忙从办公桌后绕过来,在他面前蹲下。
“没、没事吧?……唉唉,算了吧,就算她是牧翀又怎样,你都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楚燔托了公安局的朋友寻找,目前还没有结果。
“找到她你打算干嘛,跟她道歉?人家说不定恨你恨得要命。哦,她一定恨不得这事没发生过,那你贸然出现,岂不是叫她重温不好的记忆。”
“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楚燔沉声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