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脑部扫描的结果看,并没有发现器质性损害。”
经过几年的社会磨练,闫清早已不再那样弱鸡,此时戴了无框眼镜、穿上雪白的医师服,显得成熟睿智,长身玉立,仙气十足。
“比我想象的要好。”闫清放下了检查报告,“而结合你想起来的那些片段推测,我认为,你是被注射了某种高浓度的合成兴奋剂——它们往往在刺激中枢系统的同时损伤神经细胞——导致记忆功能出现紊乱,所以……”
“所以,那个期间发生的事情,没有在海马体得到妥善处理。”楚燔换着衣服,把话接了过去。
“嗬,你自己也做了不少功课啊。”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楚燔拿起报告翻看。
“废话!你给我的信息只有那几个秒闪过的画面,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药神……喂,你要干嘛?”
“我其实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楚燔抓住闫清的肩膀,把他按回办公桌后坐下,认真地说,“阿清,你得帮我 ,我要找回丢失的记忆,给那些暗害我的杂碎应有的教训。我还要找到那姑娘——牧翀。”
现在,楚燔可以肯定,那个令他困扰不已的春梦,不是什么压抑的荷尔蒙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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