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办法。
第二天,存有那个视频的u盘被快递给了那位干儿子。
楚燔“善良”地附了张打印纸:“汇一百万到这个账号,否则后果自负。”
账号自然是提摩西的银行户头。楚燔让黑客把他的电脑查了个底儿掉,什么信息都掌握了。
后来,提摩西再没出现过。学校报了警,警察还悬赏找人,搜索一阵子毫无结果,也就不了了之。
按照楚燔的说法,那变态“大概得到了一顿很‘享受’的‘款待’,然后悄不声儿的处理掉了,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闫清不寒而栗,可又觉得庆幸。他读过好几起留学生失踪的报道了,如果他们都是被这样的魔鬼残害,那提摩西有这种下场真是再合适不过。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视频里的女孩子。后来楚燔告诉他,她挺好的,和那位干儿子在一起了,“上周末我还看见他们在酒吧里跳舞。”
闫清那会儿不是很outgoing,极少在外头玩,傻乎乎地问,哪个酒吧。
楚燔就笑笑不说话。
闫清追问几次,楚燔一句话把他堵了回来:“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废话真多,写你论文去!”
闫清眼里的楚燔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