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顺着血管与神经迅速传遍五脏六腑,她不禁痛呼出声。
然而与此同时,却感到有股奇特的感觉冲击着四肢百骸,细密潺緩,渐进渐强,最后化作汹涌潮水,熄灭了原先的烈焰。
她努力地睁眼。
晦暗光线里,她看清了禁锢着自己的人,英挺的五官,一双黑眸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清冷,燃烧着烈火。
“凡……哥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弱嘶哑,带着羞怯,以及一丝微弱的、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欢喜,“是你。”
那人身子一僵,黑眸染了怒色,猛地咬上她的唇。
“你看清楚!”待终于松开她的唇,他捧住她的脸,狠狠地抵着她的鼻尖,深邃黑眸里像刮起了狂躁的龙卷风。
“老子不是楚弃凡!老子叫......”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欢快怪异的电子乐音打断了迷乱绮梦,仲夏喘息着醒来,全身是汗,唇角仿佛还火辣辣的。
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看那来电,急忙按下绿键:“刘叔叔?”
“夏夏,”听筒传来继父刘华愧疚的声音,“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给你。是你妈想你了,非要现在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