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裴子玄打量了那个药半天,然后把它放在了怀中。
“宫里最近怎么样?”
亓骨看了眼裴子玄。
“裴祭你管的还真多。”
“当本座想管?若不是母亲的遗言,本座早就血洗了那裴朝。”
亓骨饮下一盏茶。
“还好吧,迟昭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本督也会帮衬着,最大的麻烦就是裴子荣和左相了吧,两个人依旧蹦跶地紧呢,最近好像还密谋着什么联姻。”
裴子玄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些什么,他在外面,多说无益,再者,他也相信迟昭的能力。
“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亓骨又问了句。
裴子玄接下来的话似乎是少见的耐心。
“接下来,活着的日子,找找顺唐,陪陪她。”
“没了?”
“没了。”
裴子玄的声音慢悠悠的,他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那你打算和她成亲吗?”
听过亓骨的话后,裴子玄迟疑了一息,之后抬眼看向他。
“成亲,是一个将死之人该做的吗?即便她愿意陪本座去死,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