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指尖都在颤抖,她明白辛嬷嬷的性子。
辛嬷嬷对她,当真是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关切她关切得要紧。
从小到大,悠宁都鲜少有什么小性子,耍什么小脾气。
做事情向来也是规规矩矩的,她不想惹嬷嬷伤心,惹冬月心急。
所以,这甚至是她第一次,如此越过嬷嬷做事情。
她从辛嬷嬷的鼾声中走过的时候,整个人的脑袋尖都有些发麻,不过,好在还比较顺利,悠宁成功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之后赶紧朝着门外走了两步,害怕嬷嬷一个醒过来,再把她捉回去。
终于走得有些远了,悠宁躲在一个拐角里,往回望了望,自己的房间门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悠宁眯了下眼睛,缓一缓紧张的情绪,就在这么一缓神之间,她感觉到一个人影,从她的面前闪了过去。
一身红衣,看着尤其眼熟。
悠宁这次没有戴刚才的那种斗笠状的面纱,戴的是两边斜插进鬓角的那种,为的是能够更清晰一点看见大堂里的景象。
没有了斗笠面纱的限制,悠宁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