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已亡故,你也可不信,如此,可好?”
他认识了悠宁以后,似乎,此生的好脾气都只给了一个人。
悠宁的泪渐渐止了,看着裴子玄,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一言为定。”
她眨下最后一滴眼角的晶莹,对上裴子玄的目光。
“一言为定。”
裴子玄血唇轻启,四字千金。
“是了,你今日,究竟何事前来?”
他此刻倒是想起了正事,问她原委。
悠宁心头一惊,猛得想起了当下来的目的。
“老师,时岳出事了,今日,哦不,就是刚才,我看见她晕倒在院子里,浑身冰冷,我知晓不能叫太医,便赶紧朝着老师这里来了。”
裴子玄的眸色眯了眯。
“竟有此事?好,你先去偏殿候着,本宫需要更衣。”
悠宁此时的脑海里,还有些浑浊不清,哭得太久,她依稀觉得太阳穴还在发麻,故刚才裴子玄让她去偏殿候着的事情,悠宁没有怎么听清楚。
裴子玄见着边上的她没有丝毫作为,一双眸眯了眯,舌尖轻轻扫过尖利的狼牙。
“作何还不走,难道,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