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自打进宫,便没见过太子,听说过的,也不过寥寥几语,听那几个宫女讲得那么邪性,竟也没觉得荒诞。
“当年我尚且襁褓之中,你可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当时年岁也轻,不知晓具体何事。只是偶尔听到一些公公嬷嬷说话,都把那太子爷当恶鬼一样,说他爱放人皮风筝,饮人血茶,还用人骨制香。提起当时,就是浅言,留也不敢留,废又不能废,只能到宫外面去养着。”
“当时不废太子是看在先皇后遗孤的情面上,若是这么久,太子依旧让人风声鹤唳,怎会有朝臣不提出废太子的言论?”
冬月眸上显然有些惧色。
“怎么没人提,只不过提过的人都死了,甚至昨日刚在朝堂上说完,明日便会离奇暴毙,后背的皮还会被撕下来,做成风筝,挂在梁上,吓人的紧呢……”
悠宁见着冬月越说越玄乎,就没有继续问,虽然三人成虎,但传言也没有空穴来风之理,暗合着一个太子竟然能被准许外出十五年,以及宫中之人对他闻风丧胆来想,竟也能寻出些逻辑。内里也有些恐惧,念着着这太子是个不该接近的,能离远些还是离远些比较好。
然后转身向院子里那一片梅花走去,素手轻轻弯下枝丫,